真的我已经忘记了人生的摇曳之态寒风凛冽的夜晚我宁愿做一只栖于枝头的乌鸦这样在每一份哀愁面前我都可以理直气壮如果可以给每一份哀愁取一个响亮的名字我一定要做那个目不识丁的纵火犯那样在灰烬里还有余火的时候在道德上我依然可以心安理得可是那些师出无名的哀愁居心叵测的放慢了脚步异想天开的人们都不会明白但我想,那是真的李耳忍受了二百年的煎熬2014/12/04